”
“一辈子孤单总是不甘。而相依相伴,厮守到老的那个人却总是难寻。而一辈子只守着我一个人,看我变老,变丑也不嫌弃;看我无论为恶,无论为善都能包容的男人,恐怕更是可望而不可即吧…。唉…。”
赢浅由衷的叹了口气,看着赫连逸道,“女人觉得男人混蛋,男人觉得女人麻烦。一番相处下来,不是我受不了你,就是你容不下我。磨合着过日子,还真是不容易…。谈情说爱,谈何容易!我这都还没幻想,先开始失望了…”
看着赢浅那唉声叹气的样子,赫连逸眼神变幻不定,隐晦莫测。她说的那些话他从未听到过。做不到三从四德,做不到从一而终?你忠她亦贞?如果不忠呢?是休夫?还是软你根?
一番逆天之言,话说的理直气壮,且理所应当!于世俗面前,她这话听起来可笑至极,完全无理取闹。女人贤德,女人忠贞那是由古而来的规矩,是女人该遵守的道德,礼范。
女人的一切如何能跟男人相提并论,相对而立?简直荒谬不可言…。
赫连逸想说,赢浅完全是在无理取闹。然,想起这些日子,从跟赢浅相识以来,她的所作所为…女扮男装,调配阳药,软废刘宝元,戏弄他,一手银针,杀人,伤人,救人,一份杀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