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。”
护卫听了没说话,赫连珏口中的那人是谁,他心知肚明。
“看来,有些事情父皇进行的很不顺利呀!”赫连绝说着笑了,“看着那个人过的那样逍遥,肆意,本殿倒是觉得,其实,父皇或许才是最可怜的那个。如果,人家从开始根本就不在乎那些,一切都是父皇太过紧张,折腾些有的没的,那可就真的太过可笑,也太过无趣了!”
“殿下,慎言。”
赫连珏听了,抬眸,看了他一眼,勾唇,“其实,我真的不介意你把这些话去说予给父皇听。”
闻言,护卫遂然跪地,声音紧绷,“请殿下适可而止,不要令贵妃担心。”
听言,赫连珏脸上笑意无踪,刚还笑意生花的眼睛,瞬时变得阴寒,慑人,抬腿一脚,踹向胸口。
护卫倒地,闷哼一声,却不敢再多说,爬起来,重新跪下,“殿下息怒。”
“滚出去!”
“是!”护卫躬身走了出去。站在书房外,看着天上灼热的太阳,才发觉后背那样冰凉,长长吐出一口气。这大瀚王朝,要说最喜怒无常,最难琢磨的人那真是非三殿下莫属。
行事,说话,很多时候都令他有一种,赫连珏就是想寻死的感觉。那真是天不怕地不怕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