俺、俺娘是好心吴正芳眼圈红了,好像看到杨冬花风chuī日晒、饱经风霜的脸上浓浓的自卑,qiáng硬的笑容底下带着讨好和怯意。对方却连敷衍也不愿意。
陈舒珊淡淡道:谢谢,我不需要。
程宁冉道:你说你和我们哪里不一样,问这句话你过脑子了吗?我们什么成长环境,你呢?在我们从小出入高档场所的时候,你在哪里,在地里做农活?我们学习琴棋歌舞、培养qíngcao的时候,你可能也就认识个小麦玉米吧。
陈舒珊坐回g上翘起腿,上下打量她,吴正芳像个罚站的学生,低头看着自己粗糙的皮肤,直冲上天的张飞牌短发,洗到褪色的衣服,只有脚下的黑布鞋是新的,像一个灰姑娘。
所以你哪里也比不上,外在和内在都比不上,你早就输在起跑线上了,陈舒珊轻笑道:不好意思,不管你承不承认、接不接受,人就是分三六九等的,这就是现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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