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下说:“好咧。”
浅浅狐疑的问:“你还记得是哪些吧?”
二郎白了眼浅浅说:“怎么就不记得了,我当初还上街给你买过你一次的。”
浅浅夸张的笑说:“如此我还要感谢你咯!”
二郎嗔怪的瞪了眼浅浅,不与她贫嘴,反正是说不过她。
直到姜氏端着沏好的茶过来,一屋人都在聊蓝冉莹怀孕的事情,七嘴八舌的说着一些孕妇经,最终的意思都是让蓝冉莹多吃一些。
到了国都刚安定下来,蓝冉莹害喜的情况就好了一点,今晚也有了些许胃口,这都是一个好现象。
毕竟赶这么多天的路,虽然坐在马车上不用太过辛苦,但总是在奔波中,这也是使得蓝冉莹害喜情况加重的一个重要因素,希望到了国都,静养几日后的蓝冉莹不用再遭这样的罪。
姜氏给一人倒了一杯茶后,就急急的追问说:“你和真真出去说了些什么,她日子过得怎么样?郡主对她还好吗?会不会诸多刁难?”
浅浅笑着端起面前一杯冒着热烟的茶水说道:“真真倒是和我说了很多,但一时我也记不清楚了,虽然生活中是有些小问题,不过好在他们夫妻同心,这些问题都不大。”
姜氏不死心的追问:“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