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中。偶尔会有水滴从树叶上滴落在地上,激起不少的水花,但都不会影响到他们。
萧凛抬起眼,他深吸了一口气往楼宇走去。颤抖的手始终都无法暗下密码锁上的按键,深怕门打开后,有什么怪物在门口等待他一般的恐惧。
他听到了鸦在门内吠叫着,不安与喃喃低呜声都抽疼着萧凛的心。“黑医在里面?”
烙鸠还没有来的及回答,门就被人从里面打开,黑医带着带血的手套从里面走了出来,一掌抵在萧凛的胸口,阻止他进入。“她现在不想见你!”
这句话无意是宣告了萧凛最不想听到的结果。“真的没有办法挽救了吗?”
黑医犹豫了下还是点头承认。“三个月是关键期,这是第一胎。”
烙鸠就算是再迟钝也听明白了两个人之间的对话,他懊悔的垂着墙壁。“我应该留下凌妃的。”
“怎么回事?”听到烙鸠喃喃自语,萧凛转过头问烙鸠。
“之前有人送来了一份奇怪的信件,凌妃说要去查一下,我就同意了。”
“信件在哪里?”
“口信!”烙鸠懊悔的怪叫了声。“对方声称是暗黑的人,而且还有耶律守的信物,所以我信了。”
被设计了!萧凛回顾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