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精过来。”
“这些也应该够了。”萧凛将丢掷在一边的手术刀用酒精浸泡着,随身携带的工具不适合这次的手术,他放置在一边,烙鸠好奇的打开布包摆弄着。“找点麻绳将他与台面绑紧,必要的时候把他敲晕。”
算下时间,凌妃应该快要醒了,没有麻醉剂的麻醉作用,他在犹豫是否要继续。思虑之间,刀已经沿着子弹的边缘切入进去,躺着的人弹跳了一下后睁开双眼。
“你忍着点,在给你取子弹。”萧凛对着凌妃眨眨眼,翼已经在最短时间内将他的四肢给捆绑在台面上。
也许对方在射入的时候受到阻扰,子弹没有击中要害地区,而是擦着边进入,并不深,半个弹头在外,在切开边缘地带的粘连后,用镊子一挑就可以取出。
凌妃发出一丝呻吟,汗水从他的额头上冒了出来,其实去子弹并不疼,这个缝合才是让人受罪的功夫。
“还记得是谁伤的你?”萧凛不会因为凌妃的呻吟而手软,每一针进入的准确度都会让他感受到手下这个男人的颤抖。
“看不清对方的脸,不过以伸手来说应该与我在伯宗之间。”
“是吗?”十公分的长度在来回的穿梭中被固定在一起,萧凛打上结扣后,用绷带将两处伤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