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都要亲你了,你还让他抱你。
骗子。
这两字砸在谭莳的身上,把谭莳砸的有几分尴尬。风扬起柏牧额前略长的碎发,完整的露出了柏牧漆黑的眼睛,黑白分明的眼有着显而易见的不满,似乎还有几分委屈,谭莳看着无端就觉得十分的心软。
柏牧是监狱中唯一一个留了头发的人,只是少于打理,头发已经有些长了,不规则的长着,但是因为发质好也清洗的很gān净便显得并不难看,何况有那么一张脸,什么发型会扛不住?
柏牧,我没骗你。谭莳耐心的解释道:我和他,不是你想的那样。
说完,谭莳突然一愣,自己这种说辞,感觉很熟悉?就像是,渣男jīng神出轨后对妻子说的话。
柏牧眼神清亮的看着谭莳,仿佛dòng察了一切:你是故意接近他的。
没错。在柏牧面前,一切的遮掩反复都是一个笑话,他似乎能dòng悉一个人最本质的内心:但是故意接近并不代表我就喜欢他。
你到底想要什么?柏牧毫不犹豫的道:你想要的,我可以帮你。
抱歉,有些私事,我希望自己可以解决。谭莳道。
柏牧闻言,什么也没有说,招呼也没有打,转身离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