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什么。周慕垂眸。
谭莳的唇角在往下落了落。
嘴上说着不喜欢,却又总是表现出好像很在意,很喜欢的样子。
真是,太欠了。
出来混的,总是要还的。
周慕有瞬间的背脊发凉之感。
当晚周慕第一次留在宫中睡得却是皇上寝宫以外的宫殿。
这在以往,周慕是很满意的。现在他一走进屋子,仿佛这里不是金碧辉煌,舒适温暖的寝殿,而是某一间半山腰的破庙,不仅冰凉凄清,还有阵阵寒风刮过,躲无可躲。
第二天,有人看到周慕眼皮底下的点点青黑,拍马屁道:丞相大人忧国忧民,是我等之表率啊!
周慕淡淡地扫了他一眼,然后不置一词的冷着脸近了大殿之中。
那人一脸懵,他这话,哪里不对?
最后他只能感慨一声,丞相大人果然十分清廉,刚正不阿,简直就是一股朝堂的清流,竟然是连这样的马屁都听不得!
朝堂上,谭莳亲自点民了带兵的人,分配好了粮糙后勤之事。
众人见谭莳是这样的态度,不少人心中的心思就歇了歇,只是也有人不甘心,或者想赌一把的。
谭莳坐在高处,将下面人各式各样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