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已经是大孩子了,别耍小xing子,不要让你舅舅觉得你不懂事。
陈越烦躁的坐起来,手抄进长了点的头发里使劲抓了几下,大过年的都不省心。
陈母叹息,人活着就没省心的时候,你看看你妈我
陈越打断他妈,别说了,我现在就去。
陈母等儿子出来就把桌上的两个礼盒指给他看,左边是给你大舅的,右边是给你小舅的,别弄错了。
陈越看看两个袋子里的东西,他啧啧,妈,我两个舅舅都是你亲兄弟,你这也太偏心了吧?
陈母拍一下儿子的胳膊,没用什么力道,你个小屁孩能懂什么?四月份那会儿你爸把腿给伤了,你大舅拿了六百块钱。
她又要唠叨,陈越已经换上胶靴,拿着手电筒出门了。
十几岁的少年对那些人qíng世故有一种本能的排斥跟抵触,觉得复杂,甚至在心里期盼着永远不要去碰。
陈越拜完年回来,边走边滚雪球,他一时兴起,抓起那个雪球找了个地儿堆什么东西,堆完了以后他对着自己的成品自我嫌弃,妈的,真丑!
简单粗糙的城堡坐落在雪地里,被月光一照,散发着银色的光芒。
陈越四处找找,找来一根树枝,他蹲下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