伤处清理掉,用碘伏天天消毒,继续抹红霉素,再忌个口,不要碰水,如果非要碰,就暂时包一下,在外面裹个塑料袋子,死皮不能过早弄掉,很容易感染的。
huáng单道了谢就去跟陈越说,挂完水就去市里,中午医院也有值班的。
陈越傻bībī的抱着一大块糖饼不敢吃,什么意思?
huáng单说,护士姐姐说的话你也听见了,去医院看一下比较稳妥,我正好也要去医院。
陈越立马就坐直了身子,你去医院gān什么?
huáng单说肠胃不舒服。
陈越把两片薄唇一抿,会不会跟上次肚子疼有关?他的眉头也紧皱了起来,既担忧,又很不安。
huáng单闭上眼睛,手指曲着在腿上漫不经心的敲点,不知道在想着什么,盘算着什么。
陈越见护士趴桌上睡了,就抓紧时间贪婪的盯着huáng单,看他白到发光的脸,看他额前的黑色发丝,看他长长弯弯的睫毛,哪儿都看,哪儿都看不够。
huáng单没睁开眼睛,看似是睡着了,其实他没睡,一直醒着。
学校在县上,到城里还挺远的,huáng单跟陈越站在路边等车,过来了一辆面包车,里面有十来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