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麻。
huáng单的头皮更麻,他撑开眼皮看邱涛,将话题转开,邱叔叔,我表姐被害,是你指使的。
邱涛转过脖子,意味不明的喃喃,你这小子真是
真是什么,他却没往下说。
下巴被大力捏住,那力道大的像是要把他的下巴给卸下来,huáng单疼的不停吸气。
邱涛把手松开,给青年整理整理湿答答的衣服裤子,还为他顺了顺额前的发丝,好了,安静点,你舅舅马上就要到了。
huáng单听到邱涛的这句话,不安一下子就淹没了他身上的疼痛,他扣在一起的手指神经质的捏了好几下。
一分钟不到,有人跑进来,在邱涛的耳边汇报qíng况。
邱涛站起来理了理衣裤上的褶皱,又坐回椅子上,接走手下递过来的雪茄塞嘴边,想了想就把雪茄给丢了,换成一杯茶,身上多了几分平和,好像真的只是喝杯茶聊个天。
门从外面推开,一道挺拔高大的身影逆着光进来,皮鞋踩过地面的声响沉稳有力。
huáng单动了动gān裂的嘴皮子,他张嘴,什么声音也没发出来。
聂文远的目光锁定椅子上的青年,脸上有血迹,眼睛很红,哭了很久,额角有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