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只手,过来。
huáng单没动。
聂文远的眉头死死皱在一起,他站在原地,口中重复了那两个字,连着青年的名字一起喊的,小于,过来。
huáng单还是没动,他看看男人的裤子,上面沾了很多血迹,皮鞋上更多,你杀人了。
这几个字的意思很直白,却仿佛被浸泡在一大桶的鲜血里面,无声无息散发出的味儿令人作呕,又头皮发麻。
聂文远浓黑的眉毛动了一下,没死。
huáng单听到自己松口气的声音,他迎上男人投来的目光,跟平常一样,并无区别,好像前一刻的血腥bào力跟本人没有任何关系。
聂文远这回不等青年靠近,他阔步过去,俯视着眼前这张清秀稚嫩的脸,很疼吧?
huáng单说不是很疼了,他闻到男人身上的血腥味,眉心蹙的很紧。
聂文远捏住青年的脸,bī迫他抬起头,把自己眼里的怒意给他看,冲动,不自量力,愚蠢,这些不是现在的你会有的,告诉舅舅,为什么要这么做?
huáng单垂下眼皮,那么做,一方面是看陈飞不顺眼,一方面是想刺激他,让他失控。
只有陈飞失控了,才能被人控制,huáng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