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重创,断了一条腿,不能再跳舞,登上更大的舞台,对她那么个骄傲的人来说,生不如死。
huáng单还没靠近病房,就听见里面歇斯底里的哭闹声,他走到门外站着偷听,发现只是一个绝望的女儿跟一个同样绝望的母亲在怨天尤人,恨命运不公,对任务没有任何价值后,这才敲门进去。
一个水杯飞过来,huáng单避开了,清脆声响在他身后的门上响起,水杯碎片散落在地。
聂友香眼睛红肿,满脸憔悴,她的鬓角本来只掺杂了些许银白,现在全白了,看到小儿子进来,脸上的鼻涕眼泪也忘了擦,小于,你还知道回来啊,这些天你死哪儿去了?
huáng单的表qíng太平静,跟病房里的崩溃跟悲痛格格不入,他没回答,只是说,姐的事我知道了。
聂友香不知道是想起了什么,她突然破涕而笑,小柔,你弟弟回来了,他去跟舅舅说,没准儿这事就能成。
huáng单猜到了聂友香的意思,他还是问,什么事?
聂友香说按假肢的事,你舅舅认识的人多,肯定有路子的。
她见小儿子连个屁都不放,就焦急的伸手去拍,小于,你说话啊!
huáng单的胳膊一麻,他用另一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