uáng单还是有点小遗憾,他维持着亲昵依赖的姿势说,舅舅晚安。
聂文远,嗯。
没过一会儿,huáng单打了个哈欠说,舅舅,我的嘴巴烫伤了,禁烟酒。
这话说的很突兀,他也没管男人听没听懂,有没有反应,自己说完就侧身面朝着墙壁睡了过去。
房里的烟味没有弥漫多久,聂文远用手指捻灭了烟下g,他不是要gān什么大事,只是上卫生间刷牙,刷完一遍哈口气确定有没有烟味,发现还有一点,就皱着眉头又刷了一遍。
算上抽烟前的那次,聂主任今晚前后刷了三遍牙,躺回g上的时候,嘴里全是薄荷味儿。
这还没完,天亮时聂主任睡醒了,他想做一件事,在做之前就又去刷了第四遍,似乎是怕感染,口腔需要先消毒。
huáng单早上起来,发现嘴里有淡淡的薄荷味,他去卫生间挤牙膏,随意伸出舌头对着镜子看,发现舌尖上的泡好像小了好多。
陆先生,口水不是很毒的东西吗?
系统,以毒攻毒。
huáng单挤牙膏的动作一顿,他微睁眼,有道理。
不小心把牙膏挤出来一大坨,huáng单拿着牙刷扭头喊,舅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