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问题,是药物过敏,没有抢救过来。
huáng单问道,查到什么了吗?
他这个问题有些越界,但他知道,对方一定会回答。
电话那头的人说,药瓶里的药被掉包了,护士说那药是一天吃一次,昨天刘全武没事,说明药是今天才被人动了手脚。
huáng单不说话,认真听着。
根据调查,今天去过病房的,除了查房的医生,偶尔去检查的护士,还有小陈先生。
huáng单问,在刘全武出事前,我小姨跟表姐有没有去看过他?
电话里的声音跟前一刻一样,非常确定,没有。
huáng单又问,那我哥我姐呢?还有我妈,他们谁都没有在医院出现过?
那人说,都没有。
也就是说,除了刘全武的父亲,医院里的人以外,刘全武的,就只有huáng单一个人。
huáng单说,我会跟舅舅解释。
他忽然想起来了什么,我小姨白天有离开过病房吗?
那头的人说,有,不过聂女士每天都会出去,拿药喊护士,上外面买吃的,全是这些事。
huáng单问道,我表姐有没有发病?
没有,上午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