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动手打小于是不对,我已经说过他了。
他俩是我的儿子,你的外甥,你帮着哪边,我都不好说什么,不过,你因为小于流点鼻血,就把小飞的腿给踢的那么严重,骨头都伤着了,有点说不过去。
聂文远chuīchuī茶杯里漂浮的翠绿茶叶,小于怕疼。
聂友香闻言,就跟听到多大的笑话似的,是小于跟你说的?他说的话你也信?五岁以前还好,能用好吃的好玩的哄着,五岁以后整个就是一糙上飞,根本不在家呆,甭管是哪天,他回来的时候身上铁定有伤,我就没见他哭过鼻子。
她说着就唉声叹气,言语里尽是悔不当初,也怪我们,从他出生就宠着他,要什么给什么,把他给宠的无法无天,往歪了长,后来想掰正却怎么也掰不过来了。
聂文远喝口茶,过去的他不怕疼,现在的他很怕。
聂友香听不懂了,什么叫过去不怕,现在怕?又不是换了个人,她挺想知道小儿子是怎么做到的,平时跟聂文远能有什么共同语言,要知道聂文远最不能接受无所事事,混日子的人。
小飞最近心qíng不怎么好,小柔又出了事,他有什么不对的地方,你做舅舅的,就别往心里去了。
聂文远的手机响了,他起身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