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眼泪蹭在胳膊上,湿答答的一片。
聂文远的声音极度低沉,做错事就要受到惩罚。
huáng单抽泣着,我没有出卖舅舅。
狡辩。
聂文远口鼻喷烟,他的语气很淡,是发怒的意味,小于,你不该跟王明搅合在一起,更不该收他的钱。
huáng单说,可是我没有按照他说的去做。
聂文远闻言,他轻笑了声,那是真的在笑,唇边的弧度很明显,也很恐怖,你如果那么做了,现在不可能还好好的跟舅舅说话,明白吗?
huáng单抿了一下嘴唇,我没好好的。
聂文远目光里的森冷被烟雾遮掩,以前有个人跟你差不多,舅舅没有打他的屁股,只是打断了他的一条腿。
huáng单不说话了。
聂文远的神qíng一下子变的慵懒,下来吧。
huáng单从书桌上下来,期间屁股疼的他泪流满面,他抹把脸,手上全是眼泪,舅舅,你相信我了吗?
聂文远没回答,而是问道,你先告诉舅舅,为什么要把钱放进这个房间?
huáng单哭着说,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。
聂文远的眉毛轻挑,你之前说钱不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