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廊扫地,冷不丁的听到响动,她连忙走到房门口,冲着里面大喊了声,谁?是不是小于?
一门之隔,聂文远的声音很平淡,是我。
吴奶奶闻言就是一愣,要不是那声音听的真切,她还以为自己听错了,文远,你不是有事出去了吗?怎么在房间里?
聂文远说,有东西忘拿。
吴奶奶不疑有他,那刚才是怎么回事?碰倒什么东西了吗?要不要我进去收拾一下?
聂文远说不用,我会收拾。
吴奶奶听了就没继续这个话题,她拿了扫帚要走,想想又折回来,那孩子又在房里睡觉,你回来找他谈个话,年纪轻轻的,成天没个正事做,总这么混下去,也不是个事儿,你说是不?
聂文远淡淡的嗯了声,便不再多言。
现在就缺人抗洪,他能吃能喝能睡,在家里窝着,还不如去坝上扛沙袋,要我说,就该让他去
外头的吴奶奶唠唠叨叨了一小会儿,扫了走廊下楼忙别的去了,她不知道不待见的混小子此刻根本不在房里睡觉,而是在自己引以为傲的主任房里,正在挨批,前途未卜。
huáng单拧起了眉心,这个男人为了不惊动到他,怕是没走大门,而是翻窗进来的,确保当场将他抓个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