背,嘴角被咬破了,他疼的吸气,指尖隔着衬衫摁进下面的肌ròu里面。
分开了一个多月,陈时的想念都在他的唇舌之间,恨不得就在这儿把少年给要了,他听着耳边压抑的哭声,眉头死死皱着,人已经退出来,脸埋在少年的脖颈里面。
仅仅只是贴到温热的皮肤,闻到香皂的味道,就让陈时发疯,他紧绷唇线,一声一声的呼吸着,像一头饿惨了的shòu类。
huáng单哭了会儿,眼泪都蹭陈时的衬衫上面了,挂了电话就去车站买票了?
陈时亲着少年的脖颈,呼吸更重了,也更乱了,额角出现隐忍的细汗,没,我先去找了班主任请假。
huáng单知道这里不适合做爱,他帮陈时分散注意力,你用了什么借口?
陈时笑了笑,牙齿轻轻咬住他脖子里的一块ròu磨蹭几下,我说我心脏疼,注意力也不能集中,老班被我给忽悠过去了。
其实他没说,当时他的眼底有yīn影,脸色也差,像个病人。
确切来说,他是病了,特地跑这儿来吃他的药。
huáng单摸摸陈时下巴上冒出来的胡渣,为什么要这么急?
陈时的唇角噙着笑,目光温柔,手指在少年的额头弹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