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蹭痒了,还怎么睡啊?他一个翻身压上去,把少年的手钳制住拉到头顶,咬牙切齿的说,张舒然,你仗着自己是未成年,就对我胡作非为!
听着他一半委屈,一半愤怒的指责,huáng单动动被钳制的手,言下之意是,谁对谁胡作非为?
陈时说那还不是你不老实,你点的火,自己来灭。
huáng单说,睡前给你亲过。
陈时在他的脖子里亲,咬他的锁骨,血气方刚懂不懂?哥哥我现在就是这么个状况,一点就着,一着就炸,你看着办吧,要是敢撒手不管,这被子都能烧出一个窟窿。
huáng单被咬的打了个抖,疼。
陈时不咬了,改为舔,把他的脸颊,耳朵,脖子给弄的湿漉漉的,这几天都是yīn天,没太阳,裤子都没gān,我身上这条要是湿了,明儿就要挂空档去画室了,我是无所谓,可我好歹是你男人,不能给你丢面儿,你说是不?
说不过你。
huáng单拨开脖子里的脑袋,身子往下蹭。
半个多小时后,huáng单才从被窝里出来,他很累,简单漱个口就睡着了。
陈时还在回味,他在黑暗中砸吧嘴,怀里的人呼呼大睡,自己却没了睡意,你就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