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喷了一脸唾沫,他也不气,有话好好说。
没什么好说的,你那吉他还要不要,自己看着办。
陈时说完就走,他回屋以后,吉他声没有了。
隔壁的房间里,沈良突然醒了,他就伸手去摸墙壁,全是小疙瘩,像癞蛤蟆的脸,有点恶心。
沈良摸到绳子拉了一下,灯泡亮了,黑暗瞬间一哄而散。
看了眼桌上的闹钟,沈良抹了抹脸,怎么都睡不着了,他只好拿了速写本靠在g头画练习。
画素描的时候,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排线方式和技巧,无论是学校的画室,还是这边的画室,都有人想学沈良的画风,没一个能学出点皮毛。
沈良画什么都是他的风格,很明显,别人是临摹不来的。
七点半左右,huáng单从屋里出来,看到沈良在水池那里就走了过去,发现他的脸色很差,没睡好,齐放昨晚弹吉他了,我们也没怎么睡。
没想到沈良却露出愕然之色,他有弹吉他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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