脖子往下看,瞧见了楼底下的那滩血,他的眉心一皱,把身子背过去了。
见王琦几人看过来,齐放龇牙,弱弱的说,我有点晕血。
huáng单若有所思。
齐放缓了缓就伸手去拍huáng单的肩膀,手指收紧捏了捏,像是在无声的安慰。
huáng单没体会到他的安慰,只体会到了疼,一个历史系的,唯一的乐趣就是弹吉他,怎么手劲那么大,都快赶上陈时了。
于是哭的人多了一个。
比起沈良开闸放水般的奔溃痛苦,huáng单的眼眶一红,滴两三滴眼泪,压抑的抽气可以忽略不计。
隔天上午,huáng单三人被带去警局录口供,这是第二次。
林茂坠楼时,正好有人看到了,没人推他,是他自己翻下去的,否则huáng单会被列为嫌疑人接受审问。
王琦收着笔记,发现少年没起来的意思,他笃定的开口,你有话说。
huáng单说,我傍晚离开画室就去菜市场买菜了,等我爬到二楼的时候,抬头就看到林茂在楼上的栏杆那里摇摇晃晃地站着,他跟我说自己差点一氧化碳中毒,还说有人喊他,叫他起来,不然他是出不来的。
他顿了顿,起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