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没留神,huáng单就被他撞到桌子底下去了。
戚丰把人捞出来,哑声笑着在他湿漉漉的脸上抚摸几下,手掌摸到他的脑后,撞到头没有?
huáng单摇头,脸被男人粗糙的掌心摸着,又疼又舒服,他哭哑着声音说,有人敲门。
戚丰将人往怀里带,埋头去啃他的脖颈,粗声喘气,不管。
huáng单摸了摸男人汗湿的宽厚背脊,他把鼻尖上的汗珠蹭到对方的肩头,连同那些眼泪,去看看,万一是要紧事呢?
戚丰的呼吸粗重,眼底有深沉的qíngyù,看的人头皮发麻,现在我们做的才是要紧事,别的都一边儿去。
他刚说完,敲门声又响了。
huáng单往后挪,背部靠上g沿,趁机喘上几口气,疼的要死,累的够呛。
戚丰忍的青筋都蹦出来了,他吼一嗓子,谁?
门外的大妈吓一跳,声音比平时低了八度,在这关键时候,她灵机一动,说自己是旅馆的清洁人员,问需不需要换垃圾袋。
戚丰的太阳xué疼,不需要。
大妈是个意志坚定的人,有困难也不怕,她赶紧下楼,再回来时带了个人,是旅馆的老板娘。
老板娘出马,房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