？
张瑶点点头，嗯。
周阳眨眼，失恋啊？那就难怪了。
真不是我夸张，我第一次失恋的时候，吃个饭睡个觉都觉得眼睛酸酸的，想哭。他哈哈大笑，不过我忍住了。
张瑶瞪过去，周阳伸手做了个封口的动作，不说话了。
huáng单再次从张瑶的怀抱里离开，他找纸巾擦鼻涕，把鼻子捏的更红，看起来也更可怜。
戚丰的眼皮直跳，他把烟塞嘴里，盯着看几秒，眉头深锁。
huáng单拽了几张纸，直到把鼻子，脸，眼睛都擦了几遍才行，他沉默着起身去厨房的水池那里洗脸。
张瑶迟疑了一下，拿出手机拨号码，喂，你好，我是张志诚的妹妹张瑶。
她这话一出，戚丰就抬起了眼帘。
张瑶没注意，一心只想着怎么让她哥好过一点，这号码是她从她哥的手机上发现的，对方没有和其他联系人放在一起，而是单独拎出来的，还有特殊的铃声。
当初张瑶是偷偷存的，她也没想那么做，更不会算到今天能用上。
那边传来温柔的女声，你有事吗？
张瑶斟酌着用词，电话里的人不知道她哥的心思，只当是同学，好朋友，两个人也一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