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力,清晰分明的肌ròu在白织灯下散发着难言的美感,要不我们到地上来?
他手指着g边,你趴这里?
huáng单摇头,那样太深了,特别疼,他会疼的跪到地上。
江淮不勉qiáng,huáng单怎么喜欢,自己就怎么来,他把毯子拨到一边,人躺上去。
huáng单被捞到男人怀里,他摸摸对方眼角的疤,凑过去亲。
江淮的身子一震,发狠地碾上他的双唇。
次卧又在看电视,音量调的很大,天天如此,别说主卧和进门第一间,就连大阳台的狗都麻木了。
huáng单微微张嘴,很乖的等着男人进来。
江淮进去了。
机会总是会给有准备的人,huáng单跟江淮每天都在勤加练习,配合的越来越默契,时间也越来越长。
huáng单把g单哭湿了一大块,底下的席子都湿了,江淮把他抱到椅子上,拽掉g单换了新的,又把他抱回g上。
你真能哭,天底下找不出比你更能哭的了,下回做的时候,我给你脖子上挂个袋子,接的水可以给你洗屁股,可以节约用水。
huáng单被男人逗乐,疼痛感有瞬息的麻痹,我是不是把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