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蹦跶,在太阳底下行走,头发丝都滚烫。
一行人遇到有水的地方,就纷纷跑过去,往脸上胳膊上浇水,紧裹着依附在毛孔里的水汽继续赶路。
大家有说有笑,倒也不觉得累,毕一个个的都是壮汉,身子骨很好,常年gān农活,这点路不算啥。
huáng单不行,他越走越慢,吊在队伍的尾巴上,随时都会被甩出去。
前面两个老光棍在暗搓搓地谈论周围几个村子里的女人,说着谁谁谁的屁股真大,准能生一窝带把的,谁谁谁爱往男人前头弯腰,那沟深着呢,一眼望不到底,能活活把人给淹死。
huáng单听到吴翠玲的名字,说她的皮肤白,肯定也滑,又说她的身材好,前凸后翘的,能在地里gān活,也能在g上来事,闲来无聊,还能让她给念个诗听听。
那俩人说着说着,就扯到吴翠玲的婆婆王月梅身上了。
huáng单抬了抬眼,脚步不易察觉的放轻。
脸上有黑痣的男人年纪稍长,知道的多些,他说王月梅年轻时候那身材,十个吴翠玲都比不上,现在老了,缩水了。
王月梅的长相就不说了,是出了名的美人,很在意外表,可会打扮了,头上戴朵花,穿个碎花裙子,经过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