抬头看向白如月,赞同的点头道:“嗯,这个想法不错。月儿怎么想到送他铺子的?现在的世风,许多人家以清贵为美,很不屑家里的男子去沾染庶务上的事。”
白如月扯了扯嘴角,说道:“这世人真是笑话儿,看不上银钱,甚至不好意思说银钱之事。
可在外请客会文,出入茶楼酒肆,象棚勾栏,哪样不要银钱打点?
臣妾就看不惯许多子弟,将银钱说成阿堵物,一副提到银钱二字,就会让他掉格一般。
可遇到会账时,假装吟诗作赋,磨叽着不敢看的掌柜小二的眼。说白了,不就是囊中羞涩吗。”
白如月想着曾经见到的景象,一脸的厌恶。
太子见白如月嗤鼻的样子,哑然失笑,举起手里的酒杯示意白如月,“来,将杯中酒干了。”
白如月端起杯子,与太子的酒杯碰一下,然后仰头将杯中酒喝下。
“爷,你是没有见着那帮清贵子弟的样儿,你若是见了,也会想笑。”
太子放下筷子,笑着说道:“月儿是在樊楼见到的?”
“不只是樊楼,臣妾带着巧眉,柳絮几个逛街,时常见着,茶楼酒肆,只要有人聚集的地方,就不乏遇上这样的人。”白如月接过话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