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,问道:“一个时辰了?”
管事点点头,“回伯爷,一个时辰了。”
绥宁抬起手来,管事伸手将他扶起来,说道:“老夫人,大夫人,小四太太已经回府了。
四爷将小四太太送回来后去了衙门,四爷说他去衙门做些交待,告了假才能回来。
二老爷还没回来,下人回来禀报,说二老爷昨儿歇在一品香,一品香的媚儿说,二老爷昨儿酒吃多了,现在酒还没有醒。”
绥宁伯点点头,问道:“毁了多少物件?统计清楚了?”
管事摇摇头,“回伯爷,毁的东西太多,还没有统完数。
对了,老夫人与大夫人的院子都被烧光了,库房的册子被烧毁,如今无法统数。
老夫人接到信后,是哭着回府的,这会儿,还在会客厅里哭。”
绥宁伯叹口气,由管事扶着去会客厅。
江老夫人顶着红肿的眼睛看过来,朝绥宁伯吼道:“伯爷,你还我的库房来?都烧没了,妾身积攒了一辈子的家,全没了,这是要妾身的命了。”
绥宁伯默不作声的坐到江老夫人身边,刚坐下身来,看到二儿子抬步进到会客厅。
管事跟在二老爷身后一起进来,先朝绥宁伯欠身道:“伯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