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伯心里的怒火蹭蹭往上窜,对江老夫人的埋怨更是一览无余的摆在脸上。
江老夫人一听可不乐意了,“伯爷这话说得,老二的脾气不好,怎么就成妾身惯的了?
老二六岁就搬到外院,跟在伯爷身边读书习字。妾身三日五日都不曾见他一面。
伯爷你得好生说说,说清楚来,妾身如何惯他了?妾身可背不起这么大的罪名。”
江老夫人愤愤然的看着绥宁伯,要绥宁伯给她一个交待。
绥宁伯就是随口一说,他没想到江氏会较真。看着江氏愤怒的样子,绥宁伯有些懊恼自己嘴快。
但他是一家之主,他的权威不容任何人挑衅,沉着脸说道:“看你这样子,好像老夫冤枉你一般。
若不是你处处为老二护短,老二会变成如今这模样?
老夫一句都说不得?你还要老夫给你句交待,交待什么?事实在就在眼前,你还要什么交待?
这事就这么定了,你赶紧吩咐人,去收拾江氏与敏姐儿的行李,一会直接将她们送走。”
江老夫人见绥宁伯唬着脸,气焰矮下去几分,不敢与伯爷正面硬碰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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