咐道。
郑弘清心里一阵狂喜,欠身应下,“好,儿子明白。”
绥宁伯站起身来,一手拿着紫砂壶,一手背在身后,抬步往外走,边走边
说道:“这事先这么定,其余的事,过了二十再说。”
郑弘文见父亲要离开,赶忙试探的问道:“那明儿,儿子还用去侯府吗?”
绥宁伯摇摇头,“先不用去了,等二十以后再说。若是成了,明杰该要来寻咱们了。”
绥宁伯的话音里透着几分得意。
郑弘文一听不用去侯府,感觉笼在头顶的乌云散去,心情顿时雀跃起来。“好,好,儿子听从父亲的安排。”
大长公主府里,大长公主端着在上首,对垂手侍立的黑衣人问道:“消息可靠吗?”
黑衣人垂手应道:“应该可靠,消息从梁王府里传出来的。小的查过,除了去北地的两年,以往的八月二十,梁王都会去大相国寺上香。”
大长公主若有所思的想一会,摇摇头道:“这事有蹊跷。
以往那些年,他去大相国寺上香,京中无人知晓。今年去大相国寺,却弄得满城尽知,太反常了。”
黑衣人问道:“长公主的意思,是咱们不必理会?这可是大好的机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