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什么吗?”
白振明看着白振新,诚实的摇摇的头,“不知道,是什么?”
白振新说道:“这几年来,我感受最深的,是做人,做人要实际,多大锅,配多大的盖。
我不在做不切实际的梦,不在好高骛远,不在稀里糊涂的过日子。
敏姐儿生在咱们这样的人家,她去攀梁王那样的人,攀得着吗?
就算因为月儿的关系,她攀着了。
敏姐儿能与梁王聊什么?
梁王说的,敏姐儿能听得懂吗?”
白振明诧异的看着白振新,哪有这样说自己女儿的?
还有,女人家与男人哪有多少话说?
男人白日里在外奔忙,夜里回家睡个觉,女人与男人,不就是那么回事,那需要聊什么?
况且,梁王那样尊贵的男人,他日,府里得有多少女人伺候着?
就算敏儿攀上梁王,嫁进梁王府,一年又能有几日伴在王爷身边?听得懂听不懂有什么关系?
白振新看着白振明,接着说道:“方氏蠢得只想攀龙富贵,却忘了自己的身份。”
白振明说道:“可是,月儿与敏姐儿一般大小……”
白振新摆摆手,打断白振明的话,“二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