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就吆五喝六打老娘了,白振新,你就是一孙子……”
白如敏伸手轻轻的摸了摸方氏肿起来的脸,劝慰道:“阿娘别骂了,阿爹已经出门了,你吼破嗓子,他也听不见,何苦呢?“
方氏抬手抹眼泪,哭着数落道:“敏儿,阿娘心里苦呀,阿娘为这个家操碎了心,不但得不到他一声好。
他反到是想打就打,想骂就骂。老娘今儿哪句话说错了?我说的不是实情?他凭什么打我?”
白如敏轻声劝道:“阿娘与阿爹一起生活了这么多年,你还不明白阿爹的性子吗?
算了,阿娘你大度些,忍让些,往后说话做事也注意些,别说阿爹不喜的。”
方氏愤愤的说道:“哼,他喜欢什么?他不就喜欢你大伯一家。
把白振天的话当圣旨,白振天说东就是东,说西就是西。
他自己对白振天唯命是从就算了,还要老娘也跟他一样。要老娘也凡事听赵群芳的,
还要老娘有事没事去沁园看赵群芳,老娘是他明媒正娶的正妻,老娘又不是赵群芳的丫鬟,凭什么要老娘去端茶倒水,奉承讨好?
赵群芳有什么能耐?有什么让老娘信服的本事?
在青城时,走路都得佝着腰,说话不敢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