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”
江老夫人见绥宁伯挫败的表情,生怕他说出放弃的话来。
紧张的看着绥宁伯说道:“伯爷,这是大好的机会,咱们可不能眼睁睁的放过。
衍哥儿科举之路算是走出来了,可义哥儿,斌哥儿,文不成武不就的,咱们若是不为他们打算,往后,他们该怎么办才好?”
绥宁伯想着两个宝贝孙子,心跟着揪起来,“你急什么?我这不是在想法子吗!
要不,这样吧,我一会去侯府门口的凤西路上转转,等姑爷回府时,拉他喝杯水酒,然后跟他说说这事!”
江老夫人眼前一亮,连连点头道:“这敢情好,能在外寻个雅间,与姑爷好生说说,那是再好不过了。”
绥宁伯站起身来准备往外走,说道:“这事先这么定了。我有事要外出,有什么事,等我回来再议。”
江老夫人跟着站起身来,将绥宁伯送到门口。
花开两朵,各表一枝。
另一边,梁王与吴明杰一道前往军中。
梁王不经意的回头看一眼,见绥宁伯站在原地,一双眼目送他们离开。
梁王心里顿时升起股恶寒,似笑非笑的问道:“绥宁伯好像很喜欢你这个孙女婿!”
吴明杰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