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景风哥言重了。
咱们虽不是血源至亲,可在月儿心里,你是月儿值得敬重的哥哥。
伯母是景风哥要守护的人,景风哥不在身边时,月儿一家知道伯母有危险,当然会竭尽全力的帮着守护。”
朱景风看着眼前无比坦诚的人,心骤然变得酸酸的,在她心里,他如亲人般存在,可他却觉得无比的失落。
朱景风将那股酸涩藏在心底,微微挑了挑眉毛,用温和的微笑掩饰住心里的异样。
拱手作揖,朝白如月欠身道:“浮生若梦,年光有限,能得白叔一家怜惜!是景风三生有幸了。”
白启力将手搭在朱景风的肩上,笑道:“景风哥这么说,才真真是言重了。
咱们一家在乌程时,得到景风诸多照顾。与景风哥为咱们一家付出相比,我们做的事不足挂齿了。
如月儿所说,你我虽没有血源关系,景风却是我们心中最敬重的哥哥,一辈子的哥哥。月儿,我们先走了。”
白启力边说边准备往外走,再不走,他要迟到了,舅舅处罚可是很重的。
白如月朝二人福身道:“二位哥哥慢走。”
朱景风朝白如月拱拱手,算是道别了。
白如月等二位离开后,才与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