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手臂,怕是想要给娘娘警告。”
贤妃想着当日血腥的场面,心情低落到谷底。
过了好一会,才开口问道:“那日的事,京兆府不是插手了吗?有结果了吗?”
张公公低声回道:“前几日,奴才到京兆府走了一趟,见了吴推官。
吴推官说,当日那群蒙面人退得太快,等他们赶过去,蒙面人早无踪迹了。
他从围观者口里探到的信儿,然后追出京城,一直追到京城外百里外的镇子上。
吴推官在那没有寻到蒙面人,到是发现晋王的幕僚钟先生。
钟先生被人断手脚,割了舌头,在那个镇子上乞讨。
吴推官将钟先生带京城,至于蒙面人的信儿,像石沉大海一般,杳无音信。
娘娘,老奴以为,对方是有备而来的,对方隐在暗处,将咱们看得清清楚楚,咱们的一举一动都在他们的眼里。”
张公公越说越觉得自己的推测准确,越说越心虚,忍不住四下看看。
贤妃紧握着双拳,不可置信的问道:“你的意思是了,对方知道咱们的计策,还将计就计,让咱们钻进自己设的局里?”
张公公点点头,低声应下,“好像是这样的。
三年来,我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