谓的摊摊手,慢吞吞的说道:“那也不一定,若是阿爹与阿娘和离了,我跟着阿娘住,可以做汪家子孙。
我可是进士及第,高中一甲榜眼,汪家很稀罕我这个外孙的。
我若是到衙门去申请改姓汪,汪家定会为我开宗祠入族谱,再大宴宾客三日,欢迎我认祖归宗呢。谁说我只是朱家子孙?”
朱老太爷差点被朱景风的话噎得背过气去,同时心里升起浓浓的危机感。
他心里清楚,朱景风所说的,不是夸夸其谈,那是极有可能的事。
这些年,他那老亲家因朱雨辰风流,对朱雨辰颇有微词。
只因极喜欢朱景风和朱彤,看在两个孙子的面上,才没有在明面数落自己的儿子。
朱老太爷心里忌惮着,依然板着脸,话语却轻柔了许多:“乐哥儿胡说什么?你是咱老朱家最出众的孙子,身上流着老朱家的血。
你阿爹糊涂,回头老夫训斥他。乐哥儿你也知道,你阿爹他就是玩心重。回头,老夫让他来给你娘道歉,认错。
他们夫妻几十年,老夫希望他们能和和美美的过日子。
糟糠之妻不下堂,这是朱家的古训,朱家没有和离一说。往后,谁都不准提和离二字。”
朱侍郎再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