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边的人好像也在寻钟先生。”
朱景风背靠着椅子,目光落在吉祥身后的斗柜上。半晌,才幽幽的说道:“不用寻了,钟江涛可能遇害了。”
屋里的其他三人诧异的看向朱晋风。
如意忍不住问道:“爷,钟先生会被谁所害?”
朱景风摇摇头,“不知道,晋王得罪了谁,谁就可能害钟江涛,阳关的库房,不会平白无故的起火,是他惹了别人,别人才会还击。这是他活该。”
吉祥诧异的问道:“爷,阳关的库房有可能是白家干的?”
如意恍然大悟的点点头,“难怪了,王妃阳关的库房走水,距离不远的平阳却没事。
对方也是厉害了,知道阳关的库房所供给的铺子被王妃拔给了王爷。看来,对方对晋王府的事了如指掌。”
朱景风接过话去,“阳关的事,不一定是白家所为。但有一点可以肯定,对方站在白家那边,而且对晋王府了如指掌。
阳关毁了也好,断了他的财路,没有银子做支撑,他便生不出那么多心思来。”
朱景风说到这里,转头对如意道:“你这些日子盯紧三姐拔给他的那些铺子。几年时间,他落魄到动三姐的嫁妆了,困顿可想而知。
他若没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