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怒难任,百官自会强烈谴责。京兆尹务必要给众人一个交待。”
白振天清楚,那帮人是晋王圈养死士,事关皇子间的争斗,最安全的做法,就是将自己摘出来。
白启力觉得父亲分析得有理,可心里的恨意难平,说道:“话虽这么说,咱们的损失谁来赔?指望官府破案,再由主使的坏人赔银子吗?
在天子脚下,能胆大妄为的人,怕是不简单吧?若是到头来,对方是官府惹不起的权贵,此案稀里糊涂的不了了之了,咱们是不是眼睁睁的瞪着双眼吃哑巴亏?”
无疑,白启力说出了众人心里所想。
众人将目光看向白如月。
白如月手指轻轻的敲着椅子的扶手,见众人看向他,“都看着我做什么?”
白启力见白如月云淡风轻的样子,突然福至灵兮,将身子往白如月那边倾了倾,“月儿,你是不是有主意了?”
白如月停下手上的动作,坐直身子,淡笑道:“做生意吗,总是有风险,风险的因素很多,昨儿晚上遇到的事,是风险里众多因素的一种。
我开铺子那天起,就将这种因素想到了,做了好些年生意,今儿才遇上,咱们算是运气好的。
所以,四哥不必生气,做生意既然有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