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提,不过话里话外是这个意思。我想着这也不是多大的事,便应下来了。”
白如月但笑不语。
白振天见女儿没有吭声,担心女儿心里不乐意,带着几分小心的说道:“月儿,咱们忘了那些不开心的事,好吗?事情已经过去多年了,咱们就让它过去吧。
你四叔四婶算不上大奸大恶之人,他们也不是那种好吃懒做,游手好闲之人。
他们在努力的往上奔,咱们能帮的,就搭把手,你说呢?都说血浓于水。对吧?”
对于白家人,秦老太太死后,白如月的恨跟着消了不少,后来查出当年害自己一家更多的是威远伯一家。她对几位叔叔就没有怨了,只是相处的少,没有感情而已。
白振天语重心长的样子,白如月知道他误会她了,于是笑着点头道:“嗯,月儿听阿爹的,需要怎么做,阿爹作主就是。
关于敏姐儿来府的事,母亲心慈面软,自然是没有问题的。三嫂那儿,阿爹最好让三哥去说,三嫂听三哥的。”
白振天点点头,“嗯,好!我回头跟你阿娘说说,还有几日放榜,但愿文哥儿和林哥儿能金榜题名。”
白如月跟着父亲一起又说了一会话,才起身去候府。
这日,白如月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