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家生活很艰难,家里有个长年不离药的老人,老老小小的一大家子,就是买根葱,都得沾量二三。所以什么事儿,都会计较几分。”
白如月但笑不语,任李氏往下说,眼睛的余光观注着杨春。
李氏见白如月脸带着笑,只当她认同她的说法,接着说道:“小姐既然让我们开价,那咱就开价了,这么大幅刺绣,起码得二百两银子,少了这个数,咱们做不了。”
杨春没有想到李氏会漫天要价,两眼瞪着李氏,直言道:“去去去,你站这儿半天了,你不累呀?回屋歇着去。”
杨春说完,转身看着笑容不减的白如月,歉意的说道:“小姐,我弟妹她不懂,你别把她的话当真。
在下想问问小姐,这幅牡丹刺绣,小姐要平绣,还是盘金,绣法不一样,价格也不一样,当然,就算最复杂的针法,也用不着二百两银子。”
李氏恨得想上去撕了杨春,碍于白如月几个在场,想骂的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。
白如月看看一脸真诚的杨春,又看看满脸怒容的大肚婆,说道:“其实,若是杨小姐绣得好,就算出二百两银子,我也是愿意的,不为别的,只为能买个心头好。”
李氏脸上的怒气散了不少,被杨春拆台的尴尬一扫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