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吴志安接过话来,“嗯,我赞成振天的说法。真有人要害咱们,咱们躲是躲不过的。与其畏畏缩缩的躲着,不如光明正大的该干吗干吗,早些把这帮人揪出来,这才是正道。”
赵群芳忧虑重重的说道:“道理我都懂,可是,歹人在暗处,咱们在明处,暗箭难防呀!”
赵小磊忙宽慰道:“姐,你别担心,月儿的功夫不差,差不多的人,伤不着她。”
一家人劝慰一阵,赵群芳总算放心下来。
事隔两日,吉祥领命来寻白如月,正好与出门的白如月遇上。
“月儿小姐,小的受我家四爷的差遣,请月儿小姐到樊楼一聚。”
白如月猜想,朱景风可能是审出点什么了,于是回道:“好。”
白如月到樊楼,掌柜立即迎了过来,扬声道:“小姐,吃饭呀!屋里请,楼上有雅间。”随后压低声音道:“东家,你怎么从前门进来了?”
樊楼是白如月到乌程后开的酒楼,与京城的樊楼一样,二楼留有一间专属的雅间。
平时,白如月过来,从隔壁的脂粉铺子后院进,再从二楼过到樊楼。
白如月跟在掌柜的身后上二楼,边走边说道:“知县大人约我谈点事,我今儿是来吃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