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年,皇上谋位寻助力时,秦怀礼那死东西瞻前顾后,畏畏缩缩的,全凭老婆子我一人忙前忙后帮着娘娘,帮着皇上登上高位。
秦怀礼那狗东西,他会什么?事成之后,他躺在老婆子的功劳上,享了这些年的荣华富贵。
如今又是这样,该争的时候,他就躲起来,娘娘有她这样的父亲,王爷有他这样的外祖父,是倒了血霉了,姓秦的就是一群懦夫!”
秦风阳看着怒火满腔气急败坏的太婆,耐着性子安慰道:“太婆,此一时彼一时。
当今圣上,那是少有的明君圣主,你们当初助圣上,那是顺了天意,顺了民心。
还有,当初你们站队是对的,但不可妄大到圣上登上高位都是你们的功劳。
人呀,都看清自己。以皇上的能力,当年,你们不站队,他一样可以登上高位。
孙儿这样说,你能明白吗?过高的看重自己就有些妄自尊大了,您明白吗?”
黄老夫人向来自负,哪里听得进半句劝说?何况,这么多年来,她一直飘然自傲的从龙之功,被秦风阳说成她的功劳可有可无,怎么让她受得了?
黄老夫人坐在软榻上,抬起脚给坐在矮凳上的秦风阳一脚,“放你娘的狗屁!亏得老婆子我以为你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