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月,除了自己的亲人,有几个能想起的?
所以,在下觉得,咱们没有必要花心思花精力在白振天身上。”
晋王听钟江涛的话,郁闷的心情舒展开来,点头道:“威远伯毕竟上了年纪,有些琐碎了。
不过,有些人存在着,总是让人闹心的。本王想想,如果白振天出点什么事,白启岩就该丁忧了。对吧?”
钟江涛见晋王眼里多了些玩味,立即附和道:“那可不是,白振天是白启岩的生身父亲,若是白振天走了,白启岩必须丁忧的,这是孝道。”
晋王扯了扯嘴角,“威远伯说那么多,不就是要本王对付白振天吗!本王给他个面子,也扫扫碍眼的东西。
正好,吕绍辉带着他儿子也是这些天南下,不用派两次人手,让他们一并把事儿办了。”
钟江涛点头应下,“好,王爷这主意好,在下去安排。”
晋王错着牙点头,“好,吕家敢拿郑家来说事,本王对他还有什么仁义可讲。”
钟江涛见晋王阴翳的眼神,忙低下头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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