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的笑笑,若有所思的说道:“就是你想的那个意思。
咱们知道就行,不必惊慌。自古党争就是这样,不是你死,就是我活。这中间发生些什么事,都是情理当中的事。”
赵世铭还是不敢想,心里是无以复比的震撼,他的脸肿得让人看不出变化,威远伯只当他为人稳重,遇事不惊,越加的满意了。
威远伯接着说道:“今儿这个闷亏,咱们先记着,他日,必让白家那小子还回来。哦,对了,樊楼这次坑咱们那么多银子,咱们得让他吐出来。”
赵世铭在威远伯的话语声里回过神来,咧着嘴说道:“翁翁,先让人查查樊楼是谁家的,这酒楼开的时间不长,生意却好得出奇,来头定是不小,咱们得谨慎些。”
威远伯赞赏的看着赵世铭,连连点头道:“嗯,铭哥儿说的是,我这就让人去查。”
威远伯说着,朝门外叫道:“来人。”
威远伯的长随方剑应声进来,欠身见礼道:“伯爷,四爷。”
威远伯吩咐道:“你去查查樊楼是哪府的产业,是什么来头。”
方剑低头应下,转身出去,才走到门口,威远伯又叫住他,“等等。”
方剑停下脚步,转身欠身道:“伯爷还有什么吩咐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