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。
威远伯等下人退下后,开口问道:“你怎么还不死心?上次已经给你说了,候府已经给慧姐儿议了亲。”
赵世铭边呻吟边说道:“孙儿就是不甘心,孙儿哪里比白启岩差了?”
威远伯恼怒的指着赵世铭骂道:“不甘心?早干吗去了?这门亲不是你自己毁的?”
赵世铭闭嘴不再说话。
陈老夫人从祖孙二人的话缝里听出意思来,盯着床上的赵世铭问道:“铭哥儿,你这伤是候府的人打的?他们也太狠心了,下如此重的手。”
威远伯转身怒视陈老夫人,“你从哪句话听出铭哥儿是候府的人打的?要听就安静的坐着,不听就早点走开。别在这里叽叽喳喳的烦人。”
陈老夫人想顶撞回去,迎上威远伯的目光,她立即感到,威远伯今日的戾气很重。
陈老夫人难堪的闭上嘴,委屈的坐回椅子上。
威远伯的目光重新看向赵世铭,音调降下了不少,“还有,铭哥儿,你怎么惹上梁王了?王爷那边一直想把梁王拉拢,咱们不能跟梁王有过节,你不明白?”
赵世铭觉得自己好冤,他也不想惹上梁王的。
梁王窝在王府里养身子,半年不成现身,鬼知道他今儿怎么会出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