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被樊楼的掌柜送回来了。”
威远伯正端着一个玉杯,“噔”一下把杯子重重的搁在桌上,瞪眼问道:“谁?谁让人打伤了?”
下人吓得跪下,颤声应道:“回伯爷,四爷,咱们府上的四爷。”
威远伯不可置信问道:“铭哥儿?”
下人低头应道:“嗯,是的!”
威远伯站起身来往外走,边走边问道:“问了吗?谁将铭哥儿打伤的?”
下人亦步亦趋的跟在威远伯身后,忙回道:“这个小的还不知,樊楼的掌柜没有说,跟着四爷出去的人都受了伤,樊楼的掌柜用三辆车把他们和四爷一起送回来。”
威远伯心里一阵烦闷,问道:“人呢,这会安排在何处?”
下人回道:“四爷已经送回他的院子了,樊楼的掌柜在会客厅等伯爷。”
威远伯的眉头皱得更深了,“怎么?我的人在樊楼被打了,他还找我有事?”
下人没有回答这,这话不该他回。
威远伯原本准备直接去赵世铭的院子,走了几步,又转过头往会客厅走,他要看看,樊楼的掌柜怎么说。
威远伯边走边问:“去请大夫了吗?”
下人回道:“已经让人去请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