给自己求情了,见机的抓紧机会。
白启力对白启文没好印象,嘀咕道:“大哥哥不是师承国子监司业吗?哪里用得着阿爹指导,阿爹可是春闱的场都没有下过的?”
白启力的声音虽小,奈何此刻没人开口,低低的声音也被大伙儿听得真切。
白启文红着脸再次向白振天鞠躬道:“还请大伯原谅侄儿之前的不懂事。”
白振天感念老二曾经对他的兄弟之情,对白启文多几分爱怜,摆手道:“都过去了,不必再提。”
白振天转头看向白振明,点头道:“行,等科考后再说吧。”
白启文再次向白振天鞠躬道谢。
白启文见白启文对父亲的态度恭敬有佳,心里的不满消散了不少。
白振明点点头,“行,往后三年,我们不在京城,京城的事,要多麻烦大哥了。”
“一家人,不必客气。”
白振明重重的松了口气,抬头看看沙漏,说道:“到饭点了,吃饭吧。大事定下来了,这心也定下来。”
接下来的几天,李尚书府上,镇远候府、绥宁伯府、何相府分别派人过府吊唁。
秦老太太撞死的当天,京兆尹再次到荣远伯府寻黄老夫人问话。
黄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