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给岩哥儿辅导,接到这边信儿,就匆匆赶了过来。听老二这么说,荣远伯府是有过份了,不过母亲还是太傻了。”
白振天一到,白家兄弟像找到主心骨一样,空荡荡的心一下踏实下来。
白振天叹口气接着说道:“悲剧已经发生了,大家心里都很难过,母亲走得惨烈,咱们得风风光光的把她送走。”
白振新叹口气,“都是这个想法,可是,府里现今的日子不如重前.....”
谁都知道,风光是要银子的。
白振宇接过话来,“把雪姐儿办嫁妆的银子先拿出来,给母亲办后事。
家里如今办丧事,今年不易婚嫁,雪姐儿的婚事得出了孝期才成办。”
白振天看向白振明,问道:“振明,你的意思呢?”
白振明摇摇头:“给雪姐儿办嫁妆的银子,咱们不用动,雪姐儿算是母亲孙辈。不用守三年孝,只需守一年就行了。
雪姐儿有这么大了,就算今年不出阁,明年也是要出阁的。郑家这样的人家,雪姐儿若是没有些嫁妆傍身,到那边后,日子会过得很艰难。”
白振新叹口气道:“唉,雪姐儿与敏姐儿婚事,男方都是看在荣远伯府的面上提的,现今,咱们跟秦家断了亲,这婚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