亲的姐姐,就算是嫁人了,她也姓秦。
在这个世上,她是和我一样,流着相同血的至亲的亲人,血浓于水,这是亲人,你明白吗?
我跟大姐,如你跟欣姐儿一样,一母同胞的亲人。
要是欣姐儿被你媳妇儿这样对待,阳哥儿,你是什么感受?嗯?”
秦怀礼说得激动不已,额上的青筋直冒,脸因为激动而泛红,出气变得急促。
秦风阳生怕祖父气出个好歹来,急忙劝道:“翁翁你别激动,咱们有话慢慢的说,来,您老先喝杯茶。”
秦风阳边劝边把茶杯递到秦怀礼手中。
秦怀礼接过孙子递过来的茶杯,并没有喝茶,把茶杯顺手放到桌上,人跟着重新靠回椅子上。
秦风阳见祖父情绪稳定点了,“翁翁,您与太婆生活了几十年。
太婆的性子,您是最清楚的,太婆她就是喜欢银子,好面子。姑婆从她手上拿走那么银子,还让她丢这么大面子,太婆她肯定记恨了.......”
秦风阳的话还没有说完,秦怀礼“噌”一下坐直身子,两眼直瞪着他,用右手食指的关节重重和敲着桌几。
怒道:“什么你姑婆拿走她的银子?你姑婆是心思单纯的人......你去把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