亲时常挂在嘴边的,也是二哥,母亲对二哥,对你们小二房的好,府里上上下下,哪个不知?哪个不晓?
京城白府,二嫂嫁过来就当家,主持府里的中馈,母亲还拿出两家铺子给你打理,母亲都做成这样了,二嫂你还想怎么样?做人得讲良心,对不?
在京城,两家铺子,那得多少银子?
别人有一家铺子,都能养一家子,让一家子衣食无忧,母亲还给了两家铺子,那得挣多少银子?
到现在,二嫂,你却来跟我们大家说,府里饭都吃不上了?还说母亲手里的碗没有端平!”
孙氏明里暗里的一通说辞,说得振振有词,说得老太太与方氏眼前一亮。
王氏被孙氏气乐了,站起身来,平视着孙氏,“三弟妹,做人,得讲理,对吧?
母亲的两间铺子,去年前年连着亏了半年,是母亲自让掌柜关的铺子。
母亲铺子里掌柜,是母亲请的,铺子里的管理,一切只经母亲的手,我不曾参与半分。
三弟妹,你可别给我乱扣帽子,我背不起这么大的罪过。”
孙氏才不理王氏的那些道理,她只管不让自己出银子,这才是她道理。
她的道理是护住自己的银子,顺便再把别人的扒拉